子里,将拌料搓成细条,再用刀切成颗粒状,用文火烘干,酥香四溢。
“这是什么?”许戈暗中咽口水。
苏禾忍笑道:“你尝尝。”
许戈抓了把放嘴里嚼。
“好吃吗?”苏禾问道。
“好吃。”特别香,许戈忍不住又抓了把。
“好吃你就多吃点。”苏禾给他留了满满一罐,“我出去趟,很快回来。”
苏禾神秘兮兮带拎着袋子出门,整个屋院又留下许戈孤零零一人。
太过无聊,他抱着陶罐躺在床上,一颗颗往嘴里扔。真好吃!
没过多久,窗户被轻轻打开,钻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床上朝许戈行军礼,“小侯爷。”
牛大带来的煎饼,依旧是油腻腻的。
被娇养几天,许戈的胃被苏禾惯坏,嫌弃道:“拿走,不吃。”苏禾的狗鼻子特灵,他能不能长点脑,别带味重的。
牛大是直肠子的糙汉,而且打铁铺也没赚到钱。每个月有苛刻的攒钱目标,大伙都在节衣缩食,最重要的是小侯爷在苏禾虐待下,吃得比猪食还差,他们更不敢偷偷享受,有煎饼吃已经很奢侈了。
一进屋,满室飘香,许戈嚼的嘎嘣脆,牛大不停咽着口水,“敢问小侯爷,你吃的是什么?”
“你尝尝。”许戈将陶罐递给他。
牛大抓了满满一把塞嘴里,眼睛亮了。
“好吃吧?”许戈问道。
“好吃好吃。”牛大的手停不下来,一直往嘴里塞。以前在漠北打仗,一日三餐全是干粮,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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