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节制房事?
许戈面如屎色,却始终没说话。
苏禾接过药瓶,没皮没脸道:“谢谢卫先生,不过我现在手头紧,下次再补上可好?”
“不值两钱,当是送给夫人了。”
刚走院门没几天,苏禾的骂声响起,“你这死残废天天就想着我死,现在我眼睛看不见,你高兴了吧?”
苏禾边骂边打,什么难听骂什么,不停咒骂着许戈,“你这废物,你就不是男人,我背着你找人怎么了,谁让你不行呢?”
远去的卫先生嘴露嗤笑,这许家可真是热闹啊。
人远去,苏禾马上把药一扔,她蹲下身撩起许戈的裤管,只见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钉口,鲜血汩汩不停渗出来。
那两个畜生,真是枉生为人。
为了折磨试探许戈,仆童的鞋特殊改装过,鞋底淬着锋利的钉子。钉子入体,他但凡有一丝反应,性命便是不保。
两年来,这帮鹰犬走狗没有放过任何试探他的机会,就等着他露出马脚。
苏禾欲回房取药,许戈却按住她的手,半晌才道:“我的事,你别管了。”
她甩开他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许戈愕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医生有备药的习惯,苏禾从房间取来金创药,剪刀纱布等。这里没有碘酒或双氧水消毒。她拎了坛桃花酿出来,蹲在地上给他消毒,“会很痛,你忍着点。”
其实这话也白说,他的腿又没知觉。不过也得亏没知觉,否则这得多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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