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赶往阵前,困兽犹斗,很快就被扑灭,交趾军退守进城。
等他回到营帐,才知道交趾使者来过。
来使是薛青义私下接待的,没有谁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只知道没一会薛青义便让人将来使扣下,说他出言不逊侮辱清乐侯。
半天之后,又将来使放了。
彼时的军营,已有不少漠北军混入其中,他们对许戈忠心耿耿,但对许戈带来的军师却心存怀疑。
许家被叛变才出事的,加上这几年在北境如履薄冰,他们风声鹤唳,对谁都不相信。
偏偏许戈中了邪,对薛青义信任到了可以性命相交的地步。他听不进属下的提醒,说多了还厉言斥责。
薛青义这人本事非同小可,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就是因为他过于强大,才更引起老下属的猜忌。
一个能力滔天,在岭南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数次谢绝前节度使跟刺史的高官厚禄,却因侯爷寥寥几语屈居人下做军师。
不管侯爷信不信,反正他们是不信的。
他们嘴上不说,却对薛青义暗中关注,直到薛青义悄然离开军营。
刚好影子在,他暗中跟上去并一路留下记号。
许戈回营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很快便猜个大概,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要苏禾毫发无损地回来。
这场反击战,他没有将冯克阵父子放在眼里,夺回岭南失地是迟早的事,不过薛青义的计划确实更为妥善,能让他在岭南安身立命,生根发芽。
所以,他并不介意跟冯克阵和谈,故而才押着战事并未速战速决,但现在他们却犯了自己的大忌。
注视着苏禾安恬的睡颜,许戈躁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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