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怎么来了?今天是两个孩子的满月宴,多少宾客都是冲你来的,他们都是你巩固根基的关键,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在乎这一次两次。”许戈塞了只枕头给他垫腰,瞟了眼放在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皱眉道:“又严重了?”
剧烈的疼痛刚过去,身上还残留着黑膏的味道,晕晕乎乎间做了场梦,梦到年少之时兄弟过街打马,外出狩猎的恣意时光。
最近老爱做梦,梦到过去的种种,这或许就是大限将至的征兆。
望着许戈,薛青义的目光透着包容跟不舍,嘴角浅浅一笑,“要是没有苏禾,我五年前就去了。多偷了五年,已经很心满意足,哪还敢再奢望。”
许戈握住他冰凉而骨瘦如柴的手,“怎么会呢,苏禾的医术这么厉害,她肯定能救你的。”
“生死由命。”薛青义倒是通透,“有相聚之日,总有离别之时,只要不忘初衷,离别也是重逢。”
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只要许戈不感情用事,功成指日可待。哪天到了阴曹地府,他也算对许家有个交代。
许戈别开脸,“你多少也吃点。”
“没有胃口。”
许戈不管,起身让阿满重做一份。
不放盐的青菜,肉糜粥,许戈比照顾许承毅时还要上心,固执地喂到薛青义嘴边。
许戈低头,“我小时候生病吃不下东西,大哥老是这样照顾我。有次上树掏鸟窝摔下来,我的脚扭伤了,他知道我顽皮坐不住,养伤的时候还背着我偷跑出去,害得他被爹打,但是第二次他又背着我出去……”
薛青义看着他,“没想到侯爷儿时这么顽劣。”
“是啊,我小时候特别会闯祸,到处去祸害别人,有次还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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