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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毅跑过来,扁着嘴扑进苏禾怀里,“娘,薛伯伯不要我了。”
“乖,你薛伯伯身体不舒服,要等病好才能跟陪你玩。”
“他怎么老生病?”许承毅懵懂,“娘,你快给伯伯开药吃,他吃完药就好起来了。”
每次他生病,娘都会灌他吃药,第二天就会好起来。
“嗯,我会的。”苏禾四下张望,“你爹呢?”
“在后面……”咦,刚才还送他回来的,怎么不见了?
苏禾招来紫竹,让她去找找许戈,总不能让宾客等久了。
许戈由假山进入地下密室,大笼子已经运进来。
撬开厚重的木板,一股异味弥漫开,里面是个披头散发,手脚均用铁链锁着的男人。
许戈用帕子捂住口鼻,隔着铁栏打量里面的人,不禁折服老八的手段。自从踏进庙堂,愈发人狠话不多,挑断肃王手脚筋不说,还加上重重束缚,真是插翅也难飞。
往日的得道高僧,美名盛赞的贤王,如今沦落成猪狗般关在狭窄的铁笼子里,比乞丐还落魄凄惨。
“宸王果然能屈能伸,到这般地步还能活得好好的。”
“彼此彼此。”二十多年的禅道,肃王自问还有点定力,“遥想当年,侯爷不也是像条丧家之犬,被赶到沙县苟且偷生。”
许戈居高临下望着他,“你当年没把我赶尽杀绝,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吗?”
肃王清楚,许戈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留自己一命无非是想得到解药而已。
许戈知道,他捏着解药当保命符,自己手上难道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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