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都地址,苏禾在那生活了几个月,没有哪块地是不熟悉的,有可能是藏解药的地方。
夜长梦多,薛青义让人八百里加急去取。
他没急于管肃王的尸体,而是命人用冰棺封冻起来,等许戈回来再处理。
借着复诊的机会,他问苏禾,“夫人,依我现在的情况,还能活多久?”
苏禾神情凝重,“三到五个月,而且身体会越来越差,最后会陷入昏迷。”
薛青义面色平静,“如果用虎狼之药呢?”
“半年到八个月。”但没有这个必要,这种药只是吊着口气而已,身体虽然还有生命特殊,但意识是昏迷的,没有尊严跟质量。
……
连着几天泼盆暴雨,边疆引发泥石流洪涝,两军和谈受到阻碍。
帐外电闪雷鸣,许戈心神不宁,眼皮不停地跳着,连着几天在恶,梦到薛青义没有等他回去。
边境桥体被冲毁,交趾那边的和谈只能绕远路过来。
冯克阵还算比较守信,虽然冒雨绕远路但还是在第三天赶到。
如同外面的恶劣的天气,谈判进行的异常不顺。当兵的全是暴脾气,加上这一年多边境时常擦枪走火,双方剑拔弩张,在谈判桌上放最狠的话,拍最响的桌子。
许戈没心情放狠话,这种粗俗的事由下面的将领去做就行。这不是第一轮谈判了,彼此都积累了丰富的嘴炮技巧,在谈判桌上叫嚣的就差没拔刀打起来,但离开谈判桌该吃吃该喝喝,双方驻扎的营扎都不算远,哪天过节加餐时,还会攀比下谁的伙食好。
当然,也有打架的时候,主要是下等士兵做的多。
足足谈了一上午,彼此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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