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的话,当场就惊呆了。水师衙门只有战船!
“看什么看,奴家哪句话让你们战船去追了?”到底是混宫里的,他的反应比这帮憨批快多了,“你们没有船,不会征用民船商船去追呀。”
“……”他们算看出来了,这阉人推诿的本事最厉害。
从水师衙门出来,卓公公被潮闷的暑气热得满得大汗,等回到客栈时两腿一软晕过去。
随行的太监惊呼,掌柜神情淡定,“人没事,就是中暑了,来碗绿豆冰沙就行,来两碗保准生龙活虎。”
几人七手八脚把卓公公抬回房,扑哧扑哧喘气,“这种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
两天以后,雷州的紧急军务传到番禺。
交趾一艘战州进入雷州海防,幸亏海防兵及时发现异常,被黑火药轰掉几个高台,码头被炸了个缺口。
海防兵及时抵御,最终将交趾军打退。
然而,看似没有损失不大,但造成的后果却很严重。
交趾水师挑衅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都是擦边球的试探,这次摸黑跑到岭南水域开火,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众将士刚松懈下来的心顿时又提起来。
许戈看到紧急军务,二话不说把违反军规的萧将军撸了,重新布置海防。
岭南百姓人人自危,早前被战争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坊间议论纷纷,交趾跟岭南又要开打?
好多胆小的百姓,先将细软收拾好,万一真打起来跑的也快。
当然也不缺胆大的,“你们娘们唧唧的,咱们军队早跟过去不同了,上次还是虾兵蟹将的时候,节度使大人都能打得交趾小儿溃散逃窜,这次兵强马壮的还怕他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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