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多,她对他忽略越多。
讲真,别看现在锦衣玉食,但他更怀念在沙县的日子,那时只有他跟她两个。她顿顿做给他吃,晚上熄了灯会玩亲密游戏。哪像现在,白天见不着,晚上关灯聊两句,全是孩子吃了吗,课上得怎么样?
多说两句,她就嫌烦,连那方面都很敷衍。
苏禾神秘兮兮从抽屉拿出个盒子,“以后你用这个。”
许戈满头雾水,以为她研制出男人吃的避孕药,谁知里面装了叠奇怪的东西,从形状来看……呃……
“这是什么?”许戈拒绝。
“肾衣。”后世叫套套,这年头技术有限,好像是用羊肠做的,听着有点恶心但手感还不错,是南洋的稀有舶来品,商队负责人漂洋过海拿过来卖的,价格贵得咋舌,让人捎了两盒试着用。
许戈起初是拒绝的,但苏禾明言不再吃药,他屈辱的用了。
事后,很烦躁地坐起来,“除了吃药,还有别的办法吗?”
苏禾似笑非笑,“绝嗣汤。”
即使生够了,但这种事有损男性尊严,许戈想都没想拒绝,“就没别的办法了?”
“结扎。”男女都可以,但懂下刀的只有她。
得知男人结扎哪天反悔还能松绑,对那方面也没有伤害,许戈毫不犹豫答应,不过就是挨两刀而已,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一劳永逸,比戴劳什子肾衣强多了。
他拒绝肾衣,所以等上元节一过,苏禾真给他做结扎手术。
手术对苏禾而言没难度,而且很快就完成,但让她无语的是,许戈等麻醉过后,竟然跟没事人似的上班去了……
农历二月底,发了件举国震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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