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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时彦问:“不会觉得不划算?”
子娴反问:“那你呢?”
“我?”卫时彦疑惑。
子娴继续问:“抚养一头成天在脑子里想着你这个人清蒸好吃还是红烧好吃的凶兽,你后悔吗?”她是没吃伯益,但最早的那段时间她天天惦记着如何烹饪伯益味道最好。
卫时彦无奈:“我不是伯益。”
子娴没再说什么,但她的神色却已然给出了答案:灵魂还是那个灵魂,人自然也是。
物种三观有别,如果这是病,那就是知道病根也没法治的绝症。
卫时彦揉了揉眉心,他希望子娴将他与伯益区分开来,否则子娴对他的感情永远都会是如兄如父,亦师亦友。
伯益的一生太成功,言传身教,他没有言传,却用以身作则的方式将子娴教成了如今的模样。有的时候,卫时彦都忍不住嫉妒与好奇自己的前世,该是怎样的男子才能创造如此奇迹?
君子重然诺,至死不相负。
见到如今的自己,卫时彦不知道子娴是否觉得失望,他与四千年前的伯益区别太大了,一个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一个是平凡无奇的凡人。
一双冰凉的手按上了卫时彦的额角,力度适中的按揉,卫时彦的疲乏顿时消解。
子娴问:“若有一日,我换了一副躯体,忘了你,你还会认得我吗?”
卫时彦想也不想的道:“会。”
子娴这妖太有特色,也太傻,太好认。
“在我眼里,你与伯益从来都没有区别,不论你是人族的重臣亦或现代的都市凡人,那都是你,或许是我不是人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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