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娴露出了迟疑之色。
卫时彦抓住机会把美人给拉到了怀里,
他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
哪有刚开荤就要考虑禁欲的?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一刻又是值千金,终于有美餐的机会怎么也不能浪费。
无支祈回来的时候卫时彦已经将痕迹收拾得差不多了,
但空气中仍残留着血腥味,食人无数的无支祈立马闻出了这血腥味有点不对,怎么感觉像是人的心头血?
无支祈不由问卫时彦:“她之前不会动手想吃了你吧?”
卫时彦略......尴尬,是吃了,
只是此吃非彼吃。“没有。”
“那这屋里怎么有心头血残留的味道?”
“意外。”
呵呵,什么意外能让你连心头血都流出来了?可真是“意外”。
算了,既然当事人自己愿意,无支祈觉得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也就你受得了她。”
但凡正常人都吃不消这种意外,不是每一次都能侥幸生还的。就算是喜欢追求刺激的人族,他们所谓的刺激也是基于一个前提:知道自己的小命丢不了。
无支祈深以为,卫时彦简直是绝了,四千年前敢把尚无灵智的子娴带身边一带就是一辈子,这辈子更厉害,交起男女朋友来了。
无支祈花了半个月带着瞳瞳把伦敦给走遍了,子娴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不再一看到他便流露出食欲,这让无支祈觉得安心,也就不再为了出门避祸而到处跑,伦敦的空气一点都不好。当然,淮水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淮水那里是家乡,子不嫌母丑,游子不嫌家乡污染严重。因此,无支祈忍得了淮水却忍不了伦敦。
无支祈百无聊赖的问子娴:“九州鼎到底找到了没?”他一点都不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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