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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孩子容色姝丽,肤白胜雪,黑色床单恰恰能完全衬托出他这个年纪雌雄莫辨的美丽,但柔弱和中性,是有区别的,颜药是个男孩子。
钟长生并不确定方黎在设计这张床的时候是否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无论如何,颜药的生活环境、他的着装发型,都不应该过分突显这种太过柔弱的美,尤其颜药身体不好,根本没有自保能力。
“这床你要是喜欢,可以收藏起来,爷爷让你方叔叔给你换张蓝色的床单,怎么样?白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也很美。”钟长生尝试说服小孩。
“好吧。”颜药答应了。
横竖都是他爹送的,什么颜色都没区别。
钟长生又哄他:“昨天爷爷得了一只松狮犬,还很小,晚上送给你玩。”
颜药捏着手腕上的木葫芦绕了几圈,说:“可以给爷爷养,我想它的时候就去找它玩吗?我不会养小狗。”
“可以,先让助手养着,你喜欢就去看它。”钟长生顿了顿,说:“后头天文研究中心隔壁的花园修整好了,这是上次来看你的伯伯们送的,药药以后可以去那玩。”
“就是,”颜药想了想,问:“病还没好的时候,晚上总是来看我的伯伯吗?”
“对,一共三个,下次见可别认错了。”钟长生叮嘱。
老人这么说,颜药就明白了那三位怕是身份极高的人,也不好奇,认真点了点头。
“那爷爷先走了,你洗完可以睡到晚上六点,我会让人过来叫你。”钟长生虽然还有话要问,但也不急于一时,直接离开了。
颜药便抱起旁边凳子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他后面三个小时都在睡觉,恢复体力,自然也不知道钟长生离开之后,就去找了方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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