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刻的认知。如果戚越突然不厉害了,那才是怪事。
不过这么热心的校草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见。
当爹的运笔如飞,诚意满满,颜药趴在一边,乌黑的眼睛看着对方握笔的手指,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只是把半边脸埋在臂弯里,安静地看着,没一会儿就合上眼,清浅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他不睡的时候因为情绪波动起伏,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看着还健康点,可一旦睡着,泛红的脸蛋就迅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得透明。
黑鸦鸦的睫毛和细软的头发衬着雪色的脸,乍看如同误入凡间的雪童。
以戚越自律冷酷的性子,这时候应该把人叫醒,可他仅仅是侧头看了一眼小崽子,目光在没什么血色的唇和脸上停留了一秒,就收回了视线,继续书写。
姚曼曼悄悄看着,吸了吸鼻子,说:“看哭了,校草总算有点良心。”
吴峥沉默地看她一眼。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有了跟崽子一样的颜药珠玉在前,连曾经暗恋的校草都属于没良心的负心人行列了。
幼崽果然是正义。
颜药枕在课桌上睡了一节自习课,倒是意外地没有做噩梦。
下课铃响的时候,他蹙起眉换了个姿势,把整张脸埋到胳膊里。
可这姿势让两只耳朵都暴露在空气里了,铃声显得更响,他嫌弃得不行,忙扭头改成侧着枕。
然而这个姿势一样露了一只耳朵,他又不高兴地翻过去换另一边枕。
戚越已经给颜药的数学教辅做了三分之一的考试笔记了,这会儿发现他孩子气的动作,便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
眼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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