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有一瞬间,颜药仿佛从眼前的苏州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力和危机感,由内而外生出的、那种非常熟悉的恐惧。
小孩顿时愣了一下,呆呆地停住脚步,不动了。
苏州北听到动静,略略抬眸,见颜药如一股小小的旋风般冲了进来,又有些奇怪地刹住了脚步,停在两米外的地方,不由出声问:“怎么了?这么早过来。”
他一边抬手招了招,一边按下轮椅开关,往小孩那边靠近。
颜药懵懵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听话地走了几步,很快就被苏州北拉到了身边,捏住了细细的手腕。
不知道为什么,苏州北的手指今天特别凉,搭在颜药的手腕上,冻得小孩抖了一下。
静静地把完脉,确定小孩没生什么新毛病,眼看着颜药还是不说话,苏州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探了下颜药的额头,问:“发生什么事了?吓成这样?”
他一说话,身上那种无形的可怖威压就陡然散去了,或者说变得没有那么明显,颜药这才缓过来,有些怯怯地说:“带果果给叔叔。叔叔帮药药照顾一下果果,等我放学就来领它回家。”
“果果?”苏州北抬眼瞟了一下机关松鼠,问,“是说这只松鼠?”
“嗯。药药忘记让爸爸帮忙打开果果的肚子了,蛋糕还在里面。”颜药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