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脸刚着枕头,门响了。
退烧药。程落把冲剂胶囊糖衣片放到他手上,药盒上钢印似的写着一日几次一次几粒。
笔没墨了,没找着新的。程落说。
谢了。景灼撑着眼皮,得扶着墙才能站直了,困,难受,不想见人。
程落笑了笑:好好休息吧。
景灼硬撑着点点头,顿了顿,又说了声谢了。
其实今晚上真挺暖心的,他没想到会住到程落对面,更是怎么也没想到程落这一晚还算正经的照顾。
就跟朋友一样?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这是第一次病了时身边有人。
不太习惯,有点儿别扭,尤其这个人是程落但感觉也不坏。
细究这个不坏却又找不出不坏的点在哪儿,明明饭贼难吃、程落还是逗他,烧也没退难受得很。
大概是带着体温和淡淡香味儿的外套对他来说太新奇了,才有了不坏的错觉。
两人莫名其妙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沉默了一会儿,景灼清了清嗓子:你也早休息。
哪里有点儿不太对劲,但景灼简单粗暴地把今晚所有不对劲都归因于发烧,脑子不太正常。
嗯。程落低声应了,顿了顿,转身回对门时突然背对着景灼叫他,勺。
景灼没吭声,昏昏沉沉地等着他不知道又说什么不正经的话。
然而程落这会儿的声音好像比平时都疏淡:不用想太多,我也就是顺手的事儿。
之前我说过,两个半人情不能让你一句没事儿就抵消了。
烧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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