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默,他俩共处的时候好像总是沉默。
一个不着调说话,一个心门闭得死死的没话可说。
景灼侧了侧头,看见衣柜旁边躺着的一个黑长袋子,还以为是乐器之类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才看清上头印的是辉山雪场。
滑雪板?景灼问了一句。
嗯。程落应了一声,老年人的动感爱好。
聊完这段儿又沉默了。
那个做也不是不行。在景灼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程落清醒的声音传来,勺啊,你缺固炮吗?
这声音不算特别近,俩人把双人床睡出来家庭床的效果,都贴边儿躺,中间那么大个空不知道给谁留的。
闭嘴。景灼面对着壁橱,睁开眼。
这会儿突然感觉到中间空的那一大块被子非常钻风,打了个寒战,这感冒才刚好呢:能再拿床被子吗?或者我回去睡。
其实刚完事儿是不想动弹的,不想收拾干净回对门,只想支使程落。
程落跟没听见一样,坚持之前的话题:行么?
景灼回避回答:冷,被子。
话音未落,后背突然一暖。
一把低沉的嗓音终于近了,几乎贴着他耳畔:说真的。
真这个字儿从程落口中说出,好像是件非常稀奇的事儿。
感受着后背贴上来的巨大发热源,景灼知道这会儿程落不是在撩闲逗他。
除了身体合拍,其他哪哪都不怎么对付。
总结来说就是炮|友的最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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