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景灼捂着麻木冰凉的屁|股看着他。
灰色的滑雪服,护目镜漆黑,非常炫酷地三百六十度转完下来,头发被风肆意吹起,整个人就像一只大扑棱蛾子。
放下滑雪板,程落还在笑,扔了雪杖给他后面拍雪:重心再往后点儿,直接躺着下来得了。
拍这两下子一点儿别的什么也没掺杂,但景灼有点儿别扭,往旁边闪了一下:我再试试。
试到第五次裤子差点儿磨薄。
这运动细胞估计是直接冬眠了。
程落换个了方法,把两人滑雪板卡在一起,带他下去。
头抵在我背上,腿别发力,重心靠前。程落回头问,站稳了吗?
稳了。景灼搭在他肩上的手又紧了紧。
程落一点滑雪杖:走着。
耳边风声骤起,眼皮都被风吹得后移,脸被刮得生疼。
但特别爽,好像再快一点儿就能乘风起飞了。
雪地在脚下飞速移动,周围一切都白茫茫乱哄哄的看不清了,只有身前这个人稳稳地控制着重心和速度。
山顶阳光充足,冬天的太阳连温乎都算不上,但映得雪地闪着细碎的光。
爽不爽!程落在风中喊了一句。
爽!景灼心跳很快,声音带着兴奋。
感受到又一阵的加速,他脚下突然有些不稳。
滑雪板猛地叉开,两人同时向旁边歪倒,八爪鱼似的缠在一起滚了好一会儿,到平地才慢慢停下了。
滑雪场教练从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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