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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这几天刚好休班,一直在这儿帮他打点。哭丧的远亲散尽,一切归于平静,两人在家给老太太整理遗物。
主卧床里有几册邮票,还有一个小木箱,最底下是县医二区这边的房产证。
红本儿掀开,上面名字是景灼的。
他拿着房产证愣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胳膊有些僵了才放回去。打开木箱,里头是老太太的几件首饰,还有景灼上学前班那会儿给她画的儿童画。
画上是一个歪七扭八的女人,圆圈状的手里拿着针管,页边泛黄,纸都脆了。
鼻子瞬间涌上一股酸劲儿,心里堵得难受,他把木箱放回床里,慢慢坐到地板上。
程落耳朵尖着呢,听屋里本来窸窸窣窣的没动静了,赶紧进来看他。
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站在门边,沉默着对视。
程落站了一会儿,走进来蹲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脑袋晃了一把。
景灼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程落,睫毛颤着。
程落按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摁到自己肩上:哭吗?
额头一暖,景灼闭上眼。
干涩的眼眶突然漫上泪水,一阵刺疼。
第21章
惦记。
这边兴子孙重孝,儿女越少越得按□□俗守孝,景灼得在老太太生前住处住到年后,才算把老人安妥送走。
头七晚上长明灯,屋里所有灯都开着。
一直在程落身上趴到鼻子不酸了,景灼才抬起头。
刚一抬头又被程落按了回去,头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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