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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还以为是那人移开视线,最近忙吗?看你也不在群里说话。
挺忙。程落说。
到这儿景灼就差不多明白过来了,这人也是同类,而且那个群听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群。
程落没跟那人多寒暄,态度始终礼貌疏离,但那人扯东扯西特别能聊,把他俩共同好友家二表姑同事叔叔的邻居刚生了个小孩儿都能拉出来唠唠,景灼插不上话在一边儿站着,只能拿出手机划拉。
末了还让程落等一下,回车里拿出一支玫瑰给程落,特别油腻地单眼眨了一下:节日快乐。
一天之内,景灼第二次见到玫瑰感觉到不爽。
上车后他还被话痨男油得浑身难受:那人对你有意思吧?
程落把花随意地放到扶手箱旁边:之前追过我。
那怎么没追上?景灼看了看窝在扶手箱边弯着腰的花,长得挺好。
长得好就行啊?程落笑了笑,这怎么想法这么幼稚呢。
那就是床上不合你意了?景灼也笑,有点儿戏谑地勾着嘴角。
程落知道他想套出来什么,没吭声地开了一会儿车才说:没上过床。
噢。景灼扭头看着窗外,看那花还是膈应。
他现在不清楚自己现在跟程落是什么形状的关系,是远是近。
他确实说了在意,他们也确实在平安夜约了会。
但景灼看话痨男不爽的时候却没有立场多问一句,做过最亲密的事儿,没有吃醋的资格。
他们的关系可进可退,根本就没成型。程落随时可以揽着新伴儿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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