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认真,黎白,所有的退让都应该有底限;同理,只要守住自己的底限,哪怕一时所为不能为人理解,也可问心无愧。
黎白蓦然一震,眼睫微颤却没有睁开眼睛,坐在那边的木墩上久久一动不动。
庄笙没管黎白的反应,说完又转向村长,面无表情地问:现在不是纠结我们是不是警察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她为什么会跑出来吗?
说着,庄笙一指挨着黎白蹲坐在地上,似乎被人遗忘的疯女人一根长长的绳子垂落在身后,绳子另一端像栓狗一样栓在她的脖子上。
村长脸色微变,你、你什么意思?
他身后的村民也交头接耳起来,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大家都快忘了最开始的起因如果不是这个疯掉的女人突然跑出来,又怎么会引发后面的那些事?
她脖子上的绳结是死结,颈部遍布瘀痕,但最严重的在脖颈上部,靠近下巴的地方,说明她平时是被吊着的。绳子末端有打结的折痕,说明绳子是被解开,而不是被利器割断。她既然是疯子,自然不会自己解开绳子。那么,是谁帮她解开的?
庄笙语气平淡,毫无情绪。随着他的分析,那些村民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尤其罗三,也就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脸色刷的一下变白,神情惊疑不安,眼睛眨个不停,他强撑起几分底气质问庄笙。
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村子里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没人会做这种事,要么,就、就是你们做的。
其他人似乎被提醒,也都一脸敌意地怒视庄笙。
庄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说道:衍哥哥果然没说错,你们的脑袋确实不太灵光。
身旁响起一声轻笑,孟衍心情愉悦地按了按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他知道此刻在庄笙平静的外表下,是对这些村民恶毒行径的怒火,所以平时那么软的一个人,也会忍不住出言讽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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