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的感情,所以总是换医院,褚初,大概是唯一的意外吧。
庄笙说完盯着笑容已彻底消失的姜让,问了一句,是不是挺多地方符合的?
长久的沉默之后,姜让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见褚初。
之后他便保持缄默,无论问什么都不再开口。
褚初的待遇比姜让好,没有戴上手铐和脚镣限制活动,但他基本没怎么动过。除了解决生理问题外,便像雕塑一样一直坐着不动,看监控画面的话完全是静止的,会以为是不是按了暂停键。
当姜让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脸上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只是抬头看了看姜让,眨了下眼睛。
姜让看到褚初倒是很激动,冲过去想靠近他,但被押着他过来的警员拦住了,把他摁在了座位上。
你想说什么就坐在这说,不许有身体接触。庄笙站在一旁说道。
姜让仿佛没听见庄笙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相盯着对面的褚初,脸上又恢复成了在疗养院时温和主治医生的模样。
小初,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这么久,你不会怪我吧?姜让脸上挂着亲切的笑,温和地问了句。
褚初面无表情看盯着他,没有反应。
姜让脸上的笑有些难以维持,他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小初,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姜医生,是姜哥哥呀。
问到最后语气控制不住地出现了一丝急切。
但褚初看着他,依然没反应,眼神毫无波动。
姜让的笑渐渐变得扭曲起来,他的双手用力在桌面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不记得了吗?不记得了吗!他嘶吼一声猛地站起身,又被摁住肩膀死死坐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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