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宁的路线还是我崽提供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广场上传来,络腮胡子胡乱的扎满了半张脸,也是昨晚因为儿子被巡捕房带走没得睡安宁吧,这会也是毫无底气的在地摊人群里胡乱吼着。
这一天注定是一无所获,平民百姓既无权也无势,也就没有能耐大的关系,就是想花银子把老婆从巡捕房钱捞出来,也没有肯收银子的主啊,拐弯抹角认得的几个也不过是些不足轻重的门房杂役,听他讲过缘由,大半就吓得不轻,直呼“不得,搞不得,这可是县太爷要搞的大案,金山集市那帮摆地摊的穷鬼,敢去南宁告官府,还准备去北京,县太爷发话要全部关起来,哪个敢帮你搞?。”
阳德峰胡乱的跑了一日,终究也没有想明白,巡捕房搞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不给摆地摊的去南宁或者北京,这南宁和北京真能动摇县太爷的官位吗?
在天黑之前也他还是强打精神去母亲家把孩子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