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武以明臣之可废君也。三代以下,二者之意不明,而在下者遂不胜其苦矣……”
就在同时,数千名身穿黑色棉甲、头戴铜盔、手持火枪的禁军士兵,在衡阳码头登岸。
码头上已经清场,千余名脚踏钉靴,身穿威武皮甲,手持隆庆式的内卫太监兵,已经列队完成。
临时堆起的矮台上,立着东厂提督太监梁永,他身穿猩红色的座蟒袍,黑呢披风猎猎舞动,左右立着东厂、御马监头领和武骧将军。
天阴沉沉的,铅云低垂,周遭一片死寂,只有如雨点般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梁永偏又一直不吭声,也不知他在等着什么,其他人也只有陪他一起入定,倍觉时间难熬。
一阵脚步声踏碎了沉寂,一个东厂番子跑步进来,直奔到梁永面前跪下:“禀督公,衡阳知府和驻军千户求见!”
“来得不慢啊。”梁永这才开声了,目光依然望向江面道:“让他们进来一道听旨。”
“是!”那个番子飞奔出去,对被隔在码头外的衡阳文武喝道:“进来吧!”
衡阳知府王庭,携一干文武来到台前,抱拳道:“敢问这位公公,率大军莅临本境有何公干?敝府未曾接到上级文移,多有怠慢,还请恕罪。”
那知梁永只是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投向等候多时的官兵道:“听好了,朝廷出了谋逆大案!”
所有低垂着的头,都在震惊中抬了起来,全望向了他。王庭也震惊了,站在那里听:
“大明出了一天地戾气所生的厌物,姓何名心隐,几十年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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