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服自己只是一次精神失常。
那个半透明的自己,每天都好想去牢房里看看卡尔,又怕卡尔寒凉彻骨的眼神,无数次停留在幽黑的走廊,再拖着脚步离开。
克拉克从迪克的声音里听出浓重的心碎和负担,光是听着,他的心脏不由得也抽紧成一团,紧巴巴的,被涩意充满。
他认识迪克这么多年,看着他从一只毛茸茸的鸟球球到布鲁德海文的守护神,什么时候见过迪克这么难过?
就算当年杰森被收养,还拿走罗宾称号,迪克被布鲁斯赶出家门,大蓝鸟也只是赌气地跑到他的公寓,拖着行李赖了一周,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克拉克:嘿、嘿、迪克,到底是怎么了?
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可能又是什么新型药物没事,我看一下
迪克仍然把脑袋埋在克拉克的肩膀上,缓缓摇头。
他有点害怕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却感觉克拉克却渐渐放软皮肤,手掌移到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一瞬间,他溃不成军。
克拉克顿了顿,因为怀里的青年突然发起抖,颤抖很微弱,却不受身体的主人控制。
就像羽毛被淋湿,好不容易找到温暖巢穴的鸟球球,又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看见家门口的一点灯火。
人间之神的蓝眼睛温柔而又无奈,他想,等迪克恢复正常,估计会尴尬到窒息,可能好几周都不想见他,倒时候他又要去布鲁德海文的警察局门口蹲点。
希望他做的苹果派能有用,再不行,就只能回斯莫维尔,拜托玛莎烤一个。
一边想着,他把体温也调高了点。
但迪克却没像他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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