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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剩下便都别有深意的淫-笑起来,只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浑话。
“够了,都消停些。”
这次开口的,是一个最年纪最长的老者。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那轮椅上的后生好一阵,最后便拍了板:“未必是个软柿子,依我说,只街上剪个绺就罢了,那瞧他们手笔,身上银交子想必不少,干这一笔也够本了。”
剪绺便是用锋利的小刀小剪之类,借着擦身而过、或者碰着的机会,将腰间或袖带里的钱财荷包瞬间割下带走,是偷窃的精巧手艺。
但这样,能得来多少银钱便全凭运气,比起之前的打算,无疑是天差地别。
老头却说得断然:“你们看那个男人,眼神有光,腰板挺直、只怕是个军汉出身,说不得还有惹不起的大来路,当心碰上硬茬子,倒崩断了你们几个的牙。”
这话一出,剩下几个便都是一愣,接着,面上便也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些不忿的模样。
“便是个将军,如今也就是个轮椅里残废,算个什么?”
一个人提出质疑来,剩下便也立即顺势七嘴八舌跟了上去:
“就是说,胆子这么小,还混什么。”
“咱们本就是过路蛇,又不在这混营生,拿了银子,立马出城回老家去,凭他是天王老子、皇亲国戚,下了海捕文书也未必能寻着咱们!”
“可不是,皇城里头,最不差的就是有来路的,皇亲国戚咱也不是没下过手!”
您年纪大了,不差这一口,咱们可是还要吃饭的。
这一番话,只叫主事的老者说的脸色一变,他一抬头,正要动怒,便正好瞧见对面那轮椅上的少年人似有所觉,忽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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