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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怀孕了,他也准备换份工作,”陆兰欣双目渐渐无神:“然而没过多久人便杳无音讯。那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中他说这孩子不能要,会带来祸患。”
苏尔和纪珩对视一眼,任谁听都是一个因为被渣男抛弃打击过大导致的精神恍惚。
“没报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