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动了几下,继而试着站起来——
还真的可以动了。
心里生出几分惊喜,她这身伤好得还真是快啊,不过,很快的就由喜转忧,快得......让人有点不敢置信。
人就是这样的,一旦被另一件事冲昏了头脑,本来执着的那件事便会被抛诸脑后,好像她刚才本想质问纪镜吟为什么他会被她压在身下的事,此刻都忘得个一干二净。
“嗯,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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