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睡着了?
无奈的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被整理好的衣裳,心里也没有刚才那般不满。
罢了罢了,她也乏了。
第二天,向晚意是疼醒的。
耳边是如雷贯耳的潺潺水声,张嘴欲要说些什么时,吐了一大口水,她这才发现,眼前所见被一大片水帘所掩,流水如洪水泛滥那般自峭壁飞泻而下,泻到她的身上,她正坐在一块凹陷的石上,免得她被流水冲走。
这是什么情况?
隔了一层水帘,若隐若现的看到一棵树下坐了个人,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斜靠在树干上面,淡黑色的纱衣铺满了树下,落叶掉到上面,他倒也不在乎。
本应在闭目养神,发现了她的目光后,他也看了过来,“洗好了吗?”
“啊?咳咳咳——”她发现,自己永远都追不上他的脑回路,她刚这一说话,差点又呛了半口水。
看她呛水,他坐在原地不动,抬起手来,对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下一瞬,身子便像是不受控的那般往他那里倒去。
“砰”的一声,摔在他铺在地上的衣袍上面,不过,倒也没有多痛。
耳边听到他弹了一响记,身上的湿意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旭日初升的温暖。
“我看你,昨天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便带你来洗个澡。”
“还真的是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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