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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镜吟深吸了一口气,对这疼意还没散去感到十分不满,在地上扭了扭身子,望着那个像喝醉酒般的背影,压着嗓子喊道:“你这个戏精,给本君回来!”
回应他的,只有门“砰”一声关上的声响。
指尖用力抠在地面上,手背上面青筋暴涨,额上的细汗阵阵冒出,眼睛愤愤地看往门口的方向。
“本君记住你了。”
另一边厢,成功逃出来的向晚意在门外惬意的伸了个大懒腰,稍稍活动一下筋骨,特别是脚腕,给自己捶了捶后腰后,还在原地蹦了两下。
一身舒爽。
脚尖使力,轻盈的身体在空中跳跃,脚尖在一个又一个的飞檐上面跳跃,片刻,挑了一个顺眼的房顶肆无忌惮地躺在上面。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凉凉的夜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一丝薄薄的凉意。
一旁的瓦片传来细微的声音,扭头看去,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在徐徐往她而去。
目光稍稍往上,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今晚他穿了一件薄薄的玄色纱衣,透着白色的衣袍,上半的墨发以一根细细的带子束着,自然而然地披在身后,随着夜风的轻拂,在他的身后轻轻飘扬着。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笑意和无奈:“晚意,大半夜的怎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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