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不用问了,牠这几天都在外面看着门,什么都没有看到。”
彼此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彼此之间传递着。
察觉到这种,向晚意立马吓得不敢动了,扭过头去想要说话,不经意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两人立马一顿。
气氛变得暧昧又迷离。
“那个,妖君真的是对不起,我没有印象了。”
纪镜吟的气场好像立马低沉了一点,他语气轻描淡写,听着像是没什么情绪一般,实际上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脸上多了几分不满。
本来他也不打算把这事说出来,打算就这样当无事发生就算了,是她自己死活把他叫到床上,还扒他衣服什么的。
这可不怪他,是她自己要知道的。
算起来,他还是受害者的一方。
也是时候,和她算算账。
咽了咽口水,他才缓慢说道:“那天你晕倒了,我把你带到这个地方,为了方便照顾你我强行回复人身,刚把你放在床上,你便缠了上来——“
向晚意看着他,也不在乎如今两人这近得几乎没有缝隙的距离,那事像是心尖上的事似的,不问不快,她急急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给你疗伤,帮你把外衣脱掉时,你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说这样不公平,怎么只有你脱而我不脱,接着你便扑了过来,美其名曰要公平。”
“你对于公平的定义,就是你脱我也要脱,而且你一件,我一件——”
他每说一句,向晚意的脸色就难看了一分,她突然有点想打死自己,这都说的什么话,干的什么事?!
纪镜吟抿了抿唇,眼眸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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