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扰她的意志,只要她有瞬间的迷失或者犹豫,他就能反客为主,把她击倒。
能对儿子做出那样事情的父亲,他爱的根本就是自己一人而已,至于其他所谓的亲情,都不知道被排到第几位去。
见她无动于衷,容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他说:“你知道吗?上面的冰床,他曾经躺在上面。”
“我知道,你给我闭嘴。”
只要她手上的动作再重一分,那么容澈便再无复生的可能,握着枪i身的手很稳,但却没有再往下的冲动。
她知道他曾在这里的事,容澈并不意外,他知道有什么事,她是肯定不知道的。
“我是他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
向晚意心跳漏跳一拍,锐利的目光骤然落在他的身上,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看,好像要盯出两个洞来才肯罢休。
容澈也没有想过她会搭话,要钓鱼就得先抛出鱼饵,自个儿说道:“所以说,也只有我一人知道,他临终前的遗言。”
闻言,向晚意往他的身旁挪了几寸,弯下腰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他,“他说了什么?”
这回轮到容澈没有说话,他就这样笑着看她。
像是一个旁观者。
“我不会告诉你的。”过了不知道多久,内心的某处得到满足一般,他笑着说道。
语气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也像是在宣判一个结果。
向晚意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眼眶有点发酸,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容澈轻轻笑了一声,但这一笑让他腹中的血又多溢出一些,嘴角也流出一道血痕,“这个问题还用问吗?你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