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从来清正廉洁的大将军,握紧了小钱包。
这战损太大了,惹不起惹不起。
于是男人就在将军府门口一天天待下去,时间很规律,早上定点来,下午定点就走了,从来没有延误过。
只有一次,偶然凑热闹来看看这个将军府的古怪糖人师傅的小孩,看他比小伙伴们说的时间晚到了一刻钟,还是一样的摆摊,摆马扎,开火化糖。
但是洁白的玉板上落下一滴鲜红的血,小孩顺着方向看上去,男人深刻的五官情绪平淡着,但是本就苍白无力的皮肤此时更少几分血色,唇色更是如宣纸。
那滴血是从他的袖子里顺着手腕流出来,顺着他苍白而有力的指尖,一滴一滴落到白板上去。
他的眉眼第一次露出点情绪,那种孩子才会所熟悉的,被抛弃在原地,茫然无助的难过。
小孩子第一次觉得他好像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可怕,毕竟这一段时间,恐吓小孩子不要哭的人物都不是山贼了,而是说,再哭,将军府的糖人师傅就把你抓去做糖人。
男人成了新晋的止小儿夜啼的良药。
男人的情绪很快收敛得干干净净,倒也不是刻意遮掩起来,只是他连伤心,好像都学不会一样。
他换了一张玉板,从前的那张放在一边,开始画糖人。
小孩子有点犹豫地上前问他:“一个糖人多少钱?”
他并不惊讶于小孩子的上前,好像也不在意一般回答:“不要钱。”
小孩瞪大了眼睛: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真的吗?”
“嗯。”
小孩子莫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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