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居然还有脸怀疑他,猜忌他,还准备恐吓他,掳走他。。。。。。
路晨星第一次为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和阴沉感到内疚,惭愧,与自我厌恶。
他强忍着鼻子的酸涩和涌上眼睛的泪水,问道:那你怎么穿成了这样。
陶醉深陷于自己圆形斑秃了的悲伤里,漫不经心的重复道:为什么穿成这样?穿。。。。。
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眼中的自己是个什么造型。闪亮亮的高筒靴,加上性感的银灰小皮草,作为一个男人,唯一会这么穿的可能只有变装皇后了!
陶醉羞耻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个。。。。。。你别误会,我真没有啥特殊癖好!
我就是之前让鹅咬怕了,在网上找了点攻略,说要穿鹅咬不穿的厚衣服。我才特意穿了这么一身及脚踝的大裘。
我是正经虫,家里还养着娃呢!
不信你看。陶醉说着话,急忙从自己的内兜掏出钱包来。打开钱包,里面是一张他和路晨星的合照。
他们穿着同样布料的蓝底金丝高定西服,陶醉抱着路晨星,路晨星手里拿着一个比自己脑袋还大的五彩棉花糖。阳光撒在他们的脸上,皮肤呈现出一种幸福的透亮光泽,脸上的笑容甜蜜的好像能融合一切。
路晨星看着陶醉,看着陶醉手上的照片,只觉得自己应该被拉去枪毙一百次。
陶醉是如何对自己的,自己又是如何的耍心眼骗他的,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装小孩,装长不大,陶醉怎么可能会担心到为了抓鹅,和鹅打架。
被一群大鹅围攻,脑袋都被薅秃了。
自己还怀疑他夜夜笙歌,与其他虫在野外苟合。
自己不是虫,不配陶醉这么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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