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砸的骨灰漫天飞舞,像下了一场黑雪一般。在场所有虫无一幸免。
你们怎么了?清理者呢?谈的怎么样了?陆鸣看到天野和路鹿没事,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
这是怎么了,是去挖煤去了吗?怎么一个二个却黑却黑的,像刚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
对对,怎么样了。陶醉也着急的询问道。
晨晨已经回来了,我们现在还跑吗?
天野木着张脸,任谁一身一脑袋都是别虫的骨灰脸色也好不了。而且自己身上的还是混合灰烬,混合了十几个虫。
不用跑了,来的三个清理者,已经死了两个,跑了一个。
我们身上的就是他化成的灰。
陆鸣一身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波澜四起,消了一层又起一层。脱口而出: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害怕。。。。。
天野的脸色更臭了,冷冰冰的问道:这些都是从路家本家里逃出来的虫。他们现在请求要去找陶醉。你们同意吗?
旁边恢复正常了的路鹿又添油加醋的将路家逃亡虫的悲惨遭遇细细描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他们已经无家可归,惶惶不可终日,如丧家之犬。逃亡路上还死了五个了,剩下的也是日不多,行将就木。
陶醉和陆鸣看着面前这几个胖嘟嘟的小短腿,实在是无法想象这居然是三百多岁的爷爷。唯一像爷爷的就是那一头白发了。。。。。。
这是我小爷爷,这是五爷爷,哥哥你们看他们头发都白了。这都是被关的。
陶醉和陆鸣心中充满了疑问,照顾他们的话,到底是开幼儿园,还是养老院?这简直是一个直击灵魂的提问。
面前的到底是金刚葫芦娃还是金刚爷爷?只听说过金刚葫芦娃,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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