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狰狞的缝合伤口像是永恒的笑脸,在眼睑和下颌描绘出嘲讽人的意味。
又是你,荼毘摊开的手握了起来,幽蓝色的火焰如同迸溅的星芒,消失在他的指掌间,看来果然很巧。
巧不巧的那谁知道,月见伊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轰家兄弟都在这边,就算再遇见一个,他也一点都不意外。
可他真不是什么喜欢观看谋杀现场的人啊!
远在东京的某gin先生,对此绝对有话要讲。
当初沉迷审讯现场,手段花样百出的那个brandy,你还记得是谁吗?
双标成为习惯的月见氏某人早把这一茬忘了,与某位动机不明的杀人犯对视了三秒钟,然后各自转头。
一看对方就是自己不喜欢的那一种人,真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荼毘伸手理了一下风衣,就那么站在墙与墙的阴影中看过来,声音平静地询问道:你现在这么闲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见到brandy是在雄英附近,再往前推时间线,就该是他选择叛离被追杀的时候了。
拜这位手松了一下,他才只是半残养了几年,而不是坟头草几丈高了。
尽管直到如今,荼毘都不清楚眼前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啊,挺闲的,月见伊泽就站在小巷的入口处,背后就是纷纷扰扰的光明尘世间,不介意清理一下叛徒。
你不会。荼毘说这话的时候很笃定,踩着小巷中的尘灰向前,走到了光与暗相交的地方。
他的半边身体落在阳光下,另一半却好似融在阴影中,暗色的伤口却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他安静地回头看向那个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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