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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半点儿分辨。
实则心里忍不住乐开了一朵大花儿。
“小子,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死去吧!”
“曹侍郎果然心急!”
就在众人茫然无措、兵士们就要冲上高台之际,舒容德一拍惊堂木,严肃了面色,也断喝出声。
“曹侍郎你考校林焕时策,岂能如此妄下断言,不容许林焕将话说完?如此为官,你怎能令治下信服?!”
舒容德一句与时策相关,既堵了曹嘉杰的嘴,也替林焕解了围。
不等曹嘉杰再说什么,舒容德也越过桌案走到了台中,对着林焕道:“你好好答论!”
别再胡说八道了啊!
林焕认真揖手,肃容回道:“纵观大荣历二百年史、以及规州府二百年来的地方志,可以看出某些规律。”
“远的且不论,单说近二十年来,规州府就受到外敌侵扰足有五次!”
“每一次都与气候相关……”
“胡言乱语!”曹嘉杰耳听林焕仍然没有以时策作答,心里快要笑疯。面上却是厉声喝止。
舒容德瞥了曹嘉杰一眼,刻板的笑眯眯都堆不出来了,心里对此人的烦恶已达至巅峰。
当真是一点儿为官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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