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夫人气得直喘气。
卫国公鄙夷地说道:“你孙家是个什么门楣?你以为没有容嫣,孙姨娘就能进咱们国公府当主母?做你的春秋大梦!没做成夫人,倒爬了床当妾!再不济也是个小官宦家的嫡女,贱不贱?”
“你!简儿爱重妍儿才纳她为妾!那黎容嫣自己没本事笼络简儿的心,如何又能怪到我们身上!”孙夫人冷笑道,“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过是那侯爷有了几分本事,你们才巴巴赶上去讨好。”
“孙氏!”国公爷喝道,“你还不知错吗?一场赏花宴,耗费国公府人力财力众多,就是想为家中几个姐儿公子找个好亲家,也能跟朝中重臣内眷交好。偏偏就有人为了一己之私,把这一切都毁了!”
“不就是你那好孙女招蜂引蝶惹出来的祸事吗?与人有私,还敢在大宴上私会,不知廉耻!”孙夫人鄙夷地说道。
“啪!”一声清响止断了她的话头,孙夫人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国公爷:“你敢打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国公爷冷冷地说道,“你那好侄女做了些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推到二房三房身上,你们就能独善其身。你们尾巴可要藏好些,要不然,你那侄女就给我滚回孙家去!”
国公爷大袖一挥道:“还有你!要么老老实实的把管家权交出来,要么就给我滚去佛堂清修!若是你冥顽不灵!我儿子可不止简儿一个!”
他离去的背影很是沧桑,不过才五十来岁的年纪,短短数日又花白了些头发。谁人能懂在这花团锦簇的高门之下,他步步谨慎的艰难!
孙氏瘫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灰道:“竟然拿简儿的世子之位来要挟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