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意思?”陈彦恒拿出一封信指给黎懋澜看。
“这个字很有可能是年字,”黎懋澜又翻看了几封信,“先帝改年号三次,没有一次超过十年。倒是今上自登基以来,从未改过年号,迄今已十六年。如此,这封信应该是去年的信。”
两人又一一的去对照,得出了许多日期。
一一抄录下来以后,黎懋澜转身对黎安道:“找人调查一下,这些日期有没什么大事发生。”
黎安应声就出去了。
陈彦恒紧皱眉头道:“据我所知,这京城也多的是外邦之人,其中不乏大食来的,可我从未听过这种数字。”
黎懋澜头也不抬地道:“这些可能只是这些大食人内部使用的,若不是夫人无意得知,这些信到咱们手上也是废纸几张。”
陈彦恒看着手中的信道:“这信到咱们手上也有两个月多了吧?这郑侍郎没反应么?”
“郑侍郎表面是毫无反应,不过前段时日听说府里夫人丢了首饰,把下人都清理了一遍。咱们的内应暂时不能联系了。”黎懋澜道。
他手指敲着桌子试图理清思绪:“我们一直把目光放在尹尚书这边,有没有可能尹府这场祸事根本不是尹尚书这起的。反而是从江南的尹参政……我岳父那烧到外太公尹尚书的?”
陈彦恒眼睛一亮:“对呀!说不定真是咱们狭隘了,咱们捋捋。”
他在纸上边写边道:“尹尚书是户部尚书,掌管国库,本就容易得罪人。何况尹尚书这人脾气又臭得罪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先不说这郑侍郎也是在户部,若是尹尚书倒了,他是最有机会上去的。所以我们最开始怀疑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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