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两银子在两府赈灾。
而工部尚书的夫人是常州府人,那几年正好因身体不适被秘密送回老家养病,前两年她回京城,才爆出常州府的天灾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充其量只是小灾罢了。”
陈彦恒接着道:“常州府官员欺上瞒下,贪掉不少钱财。本来要从这同知这里拿到上级官员的铁证,谁知他却半夜写了认罪书自缢身亡,线索就断了。”
“杀人灭口。那贪污的钱财呢?”黎懋澜问道。
“抄家抄了铺子、庄子、各式金银珠宝共计十万两银子。”
“缺口还是很大。”黎懋澜皱眉道,“他不过一个同知,哪有那么大能耐?连钦差都能收买?”
“谁说不是呢?”陈彦恒叹道,“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人一死,所有被怀疑的官员都安全了。这人是必死无疑的。”
他又道:“传闻他有一本账本,记录了所有与他有金钱往来的人员名单和各式凭证。可惜抄家的时候掘地三尺也毫无所获。”
“你又知道?”黎懋澜眉头一挑。
“我亲自抄的家。连茅厕我都没放过。”陈彦恒似笑非笑,“你说我知不知道。”
“我岳父虽是四府参政,但跟这常州府同知往来应该不多。”黎懋试图撇开关系。
“我可没说什么。”陈彦恒一摊手,“皇上信尹参政,我自然也信。”
“何况……”陈彦恒凑近道,“尹参政和尹尚书家算不上是穷,但跟富可沾不上关系。”
毕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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