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做出这些事来的吧?可他没有这个信心,他甚至都不敢把自己和江与别带入到那个场景中去。
虽然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有**,但是他对江与别的喜欢还没有到这个份上,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敢想过。
他怎么敢呢?
可是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拍摄期间一定会做的事情。
他不仅要想,还要敢,要做。
对江与别。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肖恪又勉强自己看了几段影片,期间尽可能的把影片中的两个人带入成自己和江与别,但他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彻底忍不住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江与别说的没错,他确实难受的需要纾解。
肖恪从来没有哪一次自我纾解像今天这般痛快,爽的他小腹都跟着颤了颤。
但实质性的问题却并没有随着肖恪纾解过而迎刃而解,他能单纯的看影片,但是却不能有任何关于江与别的幻想。
连幻想都不能了,那实际拍摄的时候自己要怂成什么样子?
是会被吓到硬不起来?还是说激动的可以瞬间缴械?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行,他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
可是该怎么克服呢?
肖恪洗了手走出洗手间,却没有回去客厅的位置重新落座,而是看向书房的方向静默着,几秒后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迈步走了过去。
江与别正在书房的藤椅上看书,手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壶花茶,莫名有一股退休老爷爷的做派,听到敲门声后侧目看过去,见到肖恪又悄悄的只探进来一颗头,无奈的笑了下: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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