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了,就算偶尔遇到了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去换套家居服,肖恪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最近脑子里的邪念太多。
江与别穿着家居服自己还敢与他对视,但是如果是睡袍的话,肖恪就觉得很可能需要去洗一洗自己的脑子。
那些小电影对自己的荼毒简直不要太深!
几分钟后江与别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和黑色短裤出来,可能是头发湿着刘海挡住额头的原因,有很强的少年感,可是他明明已经31岁了。
“看我做什么?”江与别坐下的时候开口问。
“你这样穿很年轻。”肖恪说。
“是吗?”江与别笑了下:“比你还年轻吗?”
肖恪静默两秒,出声:“那倒也没有。”
江与别骂了他一句臭小子,肖恪也笑了下,但对于明天拍摄的戏份还是心中没底,他想跟江与别说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之所以和江与别在一起的时间觉得舒服,是因为很多时候他都明白你的窘迫和尴尬,甚至是不能言说,他会照顾到你的情绪变化,说出你的顾虑。
今天也不例外,在肖恪静默了许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江与别出声了:
“明天的吻戏大可不必紧张,你又不是没亲过我。”
肖恪:“……没亲到。”
“听着语气还挺遗憾啊?”江与别逗他:“即便在云滇的那次没亲到,之前在家里意外摔倒的那次也亲到了,明天的拍摄其实我教不了你什么,你也听到唐也说了,就是要你最真实的反应,你明天做你自己就好。”
“嗯。”肖恪应了一声。
其实他也未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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