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脸瞪着他,一点冷冽的气势都摆不出来。
你还痛吗?
萧指挥官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对这件事的执念,让周蘅卿暴躁得想打人。
我说了没事。
你每次都这么说,萧靖川明显不信,他抱着周蘅卿,把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缓慢地平复着信息素的躁动。
周蘅卿没有推开他,过了会儿他又问:你一点都不吃醋吗?
你话怎么这么多。
萧靖川真的不吭声了。
周蘅卿说完又后悔,萧靖川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过去两个人时不时就聊到这种无话可说的地步。
隔间里能听见俩人不平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他们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周蘅卿两只手揽在萧靖川的脖颈上,萧靖川的头靠在他肩膀处,颈椎和背脊形成一道倔强又孤独的弧度。
周蘅卿偏头盯着他后脑勺的发梢,最终开口道:
有、有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