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得以疏解后,通常有一阵子会变得很好说话,这时候最为明显。
沉默了许久的萧靖川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周蘅卿淡淡道:我说过了。
萧靖川自发理解成那天车里哪句点燃火
药桶的话,薄薄的嘴唇绷成一道直线。
还好没提离婚,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否则自己指不定又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副官就在几步远的地方,萧总司令看见周蘅卿身上散发出的冷淡气息,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
周蘅卿却过了两秒钟后,又说:你不是也有话要告诉我?
没有了。萧靖川硬邦邦地答道,英俊的脸庞迅速结上一层薄薄的寒冰。
其实他说过了。
他问周蘅卿愿不愿意回来过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周蘅卿不咸不淡地把话题揭了过去。
萧靖川不会问第二遍。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问过方润锦父亲是不是对他不满意,他只是固执地、撞破南墙地,用几十年来证明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其实要按萧指挥自己的意思,现在就该把周蘅卿带回去关起来,关到不想离开为止。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尽管没办法让他像顾引留在萧纵身边那样自愿留在自己身边,可怎么也做不出满足自己的私欲,却让周蘅卿心生怨恨的事。
他喜欢他,即便这种喜欢可能得不到回应,周蘅卿只有被信息素逼到受不了了才会给他些许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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