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诱的架势劝她:“即便不赌气地谈这件事,但我迟早会死,你还是要学全了,才好掌控大局。”
这才是最初的本意,只是经由他那满怀曲折的心理再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林寒见心说实在不必,她这会儿只是等着物品发挥效用,什么时候会走都不好说,学不学的无所谓。
“你总说自己要死,几位医师听着怕要以为你在说反话敲打他们。”林寒见顿了顿,又道,“况且,你常说世事无常,时机瞬息万变,又怎么一定能肯定你必然死在我之前?”
沈弃闻言色变:“休要胡言。”
林寒见小声逼逼:
“你自己说难不成就不是胡言了。”
沈弃:“……”
林寒见看他语塞,见缝插针地道:“所以你的身体为什么更差了?”
沈弃切实噎住了,借以掩饰的喝茶动作都不太稳当,险些洒出茶水来:“只是调理过程。”
林寒见不言不语地盯着他。
“是一些杂事。”
语毕,对座的林寒见仍没有移开目光,不依不饶的模样,沈弃叹息,“大张旗鼓地将你带回来,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林寒见愣了愣,而后是惊讶:“他们真敢对你用刑罚?”
她是想过沈弃高调地带一个叛徒回来,又不惩罚她以儆效尤,必定会受到一些阻力和一些不好听的话,没想到翙阁之内居然真敢对沈弃这么个身娇体弱的主子用刑罚,还是在他本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不怕他真的死了么?!
沈弃拨了拨干净整洁的纸张边缘,卷起蜷曲一角:“不是他们,是我自己。这法子最快,我身上本就有伤,也得不了多么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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