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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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茹已经看不透自己的儿子了，她知道这一次闭关墨凡的收获一定不小，不管他会变得多么强大，也改变不了他是自己儿子这个事实，这就足够了。

墨凡走到白慕灵身前，虽然额头不痒也不痛的，还是用手指挠了挠：“其实……子鱼是与我融为了一体，你也可以认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也是秉承了他一往无前的意志，才有了现在这种境界，是他造就了我。”

白慕灵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里的水珠子再也把持不住，一把保住墨凡，便大声哭了起来，确切点说，是吼出来的。

她压抑了太久太久，从一百多年前她就盼望着能抱一抱影子，却做不到，但是她知道影子经常会出现在她周围，那就足够了。

周围的人也傻了，莫不是这白将军也沦陷了？

墨凡很礼貌很轻的拍了拍白慕灵的肩膀，道：“他只是玄武的一丝魂魄和意志凝聚而成，随着岁月的变迁在消失，在他进入我的灵魂之前，他说……”

白慕灵紧紧抱着墨凡，双臂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贴的更紧了一些，甚至墨凡都感觉不到她的罩杯大小了。

“他说再过些日子他就记不住你的名字了，估摸着是想借着我的记忆来记住你，才那样做的。”

白慕灵哭得更大声，哭得歇斯底里，从墨凡的身上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像个泼妇一样没命的哭。

媚儿制止了几位姐妹的愤愤不平，其实大家都能理解白慕灵的苦楚，自从离开北冥冰域到现在，她几乎没有说过话，除了跟媚儿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及子鱼的事情。

“其实你爱的没有错，错的是这老天，它不该让影子也能有生命，更不该让他有了生命之后又会消散掉。

不如，我帮你打老天爷出出气可好？”墨凡哄着白慕灵将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