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产包装,闷着声没说话。
关蓉也没介意,继续道:柳阿姨说她从明天起,就不过来上班了。
赵沉星这才屈尊抬起眼皮,懒懒地问了句:为什么?
关蓉道:说是因为沈同学这段时间不住这了,回家里住。
赵沉星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不在这住了?
关蓉点点头,可能是有什么事吧,刚刚我跟柳阿姨说得谢谢他,请他过来吃个饭,但说今晚既要学习又要收拾东西的,就不来了。
关蓉说着,又叮嘱赵沉星:咱们现在不好去打扰,你明天白天在班里见着人再好好谢谢,难为人家出去比赛还记着带特产给咱们。
赵沉星看起来仍旧没回过神,又听关蓉喊了几声,才沉着脸扶着沙发靠背站起身,无意识地揉摁着指骨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戴丰宇就眼尖地发现赵沉星脸色比前一天还要差。
眼下泛着乌色,眼尾发红。
戴丰宇今天没再敢去招惹这位主,周围的人也显然感受到了气氛不对,甚至没人敢大声说话,因此a班的这一隅很快形成了一小块静地。
而在沈律和池然说着话一前一后进来后,这种气氛就随着赵沉星的情绪变化到达了冰裂边缘。
赵沉星没有去问沈律为什么突然要回家住。
哪怕这个问题烦了他一晚上。
他好像在跟自己较劲,憋着一口气,直到将自己逼到某种不得不承认、确认某件事的绝境。
沈律毫无所觉般走到座位旁坐下,课间组织了班群投票,最终将元旦节目定了个青春曲目的合唱,中途和班委商量着挑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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