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与规划。蓝心听后频频点头,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直到夜幕降临,母女俩人的交流还像渠水一样绵远悠长。
晚上,已升任副省长的谌瑞金也在百忙之中赶到了蓝心的旧居。父女相见却没有母女相逢时那样激情,毕竟面对身份高贵的父亲,青鸾无形中增加了隔阂,行为举止也理性得多。
晚宴的间歇,父女有过一次简短的对话。
“孩子,刚才听你妈说你高考成绩超过了北大录取分数线,怎么没有填报北大呢?”
“哦,我没报,因为它不是我心中向往的大学”
“为什么?”
“报告副省长同志,你知道吗?一个如此知名的大学,校长居然能将鸿鹄之志读成鸿浩之志,我也是醉了,让这样水平的人来担刚这所大学的校长,除了培养出精致的利已主义者,还能有什么成就?”
“是吗?”,谌瑞金对女儿的直白有些不快但沉思良久后,也深以为然。
“中国的未来在南方,北方已进入暮年,中国的改革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唯一的出路就是依赖南方的力量来荡滌,来推动,中华民族的复兴立足点在南方,因为自古至今,社会的变革都是依赖经济基础的推动,马克思不是也论证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吗?”青鸾的见解让谌瑞金吓了一跳。他立即打断了青鸾的话题。
青鸾也懒得理他,找与自己话题投缘的楚楚、芳草聊天去了。
随着夜色渐浓,街口的灯光逐渐亮起。
谌瑞金也许是对女儿青鸾话语的不快或许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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