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位姜神婆来了汶河边上,把我们汶河两岸的村子全都叫了过来,跟我们说这次发大水,是汶河的河神爷发怒了,降下天谴来惩罚我们。要想日后有好日子过,就得祭祀河神爷,让河神爷高兴。”
“姜神婆定下每三个月就要在这五六个村子里选出一户人家,连老带少,全都当作祭品,在祭祀河神的时候,绑了,用小船送到河中央,给河神爷打打牙祭。”
“这是要杀人呐!”
“我们也不信邪,不愿意,第一回
被选中的那一家收拾了包袱,就要跑,但没跑出多远去,就被人抬回来了,人都死了,尸体泡得发涨,是淹死的。也有人说要去金陵告状子,但还是抬回来的,淹死的。大家伙都怕了,不敢再跑。”
“慢慢地,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楚云声听着,慢慢皱起眉。
山白县的县令,绝对有问题。可这祭祀河神一事,就算是成了,又对县令有什么好处?
况且,白坨村离山白县不远,县令这般做法,就不怕宁家、郑家、百里水帮或是青山观发现?而且此举能维持两年之久,只怕这几方要么是被人出手隐瞒,要么就并非是全然无知。
不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可知此事并不简单,绝非是一场单纯的河神祭祀。
谢乘云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但却没有再继续询问村长,这位村长显然也并不知道更多。
“谢某与好友将往金陵城,可将这神婆带去,替你们告那县令一状,金陵城郡守公正廉洁,必能还你们公道。我二人也有武艺在身,不惧威吓,你们若信得过,谢某可手书诉状一份,陈明缘由。”
谢乘云道:“老人家也不必担心县令为难,来的路上我已听闻,山白县县令出了些意外,这两日便要换人,想必是没有功夫来查探乡下的。”
这一番话说得周全妥帖,算是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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