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而且,有伤风化。”
容陈扫过自己身上的冲锋衣和工装裤,又低垂着眼睑,将视线落在那两只穿着雪白袜子踩在水泥地上的脚上:“没有……鞋,很凉。”
楚云声很想问问容陈几秒前还说不冷的人究竟是谁,但他没问,而是选择把空了大半的背包往容陈背后一套,然后转过身体,半蹲下来,拉着容陈的手环绕到自己温热的颈间。
“你真……上道。”
容陈贴着楚云声的后颈,虚渺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愉悦。
楚云声懒得理他这皮样儿,任由他把冰凉的鼻尖与唇舌都往自己的衣领里塞揉,双手托住他的膝弯,将人背了起来,往巷子深处走去。
七拐八拐的小巷到了尽头,是一条沿着荒凉的野地与建筑工地的进城小路。
冰冷的风掠过辽阔的荒地,迎面吹来,凛冽刮肤。
楚云声走在路边的杂草中,或是桥洞边的阴影里,尽量躲避着可能存在的监控摄像头。
但实际上,大部分官方监控和民间监控都从两年前开始,在逐渐减少,撤下,因为许多诡异事件如果是精神污染,那么被拍摄下来的影像也同样具有恐怖的癔传性。
对比精神污染带来的绝望惊悸,犯罪率的升降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而且,很少有人会在危险的深夜出门了,哪怕他是个连鬼怪和警察都不惧怕的杀人犯。
毕竟比起死亡与牢底坐穿,世界上还有更为可怕的事情。
“我们……去哪儿?”
容陈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蛇嘶,随着游动的舌尖响在耳廓。
“开房。”楚云声呼出一口淡淡的并不明显的白汽。
湿凉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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