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很清醒。
裴拉议员被谋杀了,对他们国会一派系的人来说,将会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打击。
既然他们已经群龙无首了,那么就一定得咬死了将科迪特将军也拉下水。
之后不管国会派系之中,议员长位置的更迭将如何进行,那也只是他们派系内部的权利交接。但是如果科迪特将军没有被他们拖下水,军方取得胜利,那么对于他们这些裴拉议员长的亲信们来说,那就是没顶之灾。
裴拉议员长的尸体还钉在坚硬的彩绘玻璃窗之上,他的尸首微微垂着头,眼睛空洞地睁着。
在裴拉议员的脸上,还残余着一丝极为古怪的神情。
死去的裴拉议员垂着头,仿佛正在低头看着眼下正在上演的这场权利交锋。
没有人为他哀悼,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只有他的死亡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又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利益。
面对裴拉议员助理的指控,科迪特将军背后的秘书推了推眼镜,站出来与他辩驳。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微微眯着眼,看着那行血迹的科迪特将军有了动静——在此之前,他对警卫部部长的逮捕发言与助理的指控无动于衷,似乎他们说的不是自己。
他走上前去,走近裴拉议员的尸首。
正在激烈辩驳的双方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科迪特将军的动作。
只见科迪特将军伸手握住钉在裴拉议员咽喉上的黑金刀鞘,手腕一用力。
众人只听得一声脆响。
“你干什么!”
警卫部部长愤怒地喊。
黑金刀鞘被科迪特将军拔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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