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你要叫朕就不能迟点叫吗?害得朕好不容易做了个春梦,正梦到称心如意、高潮关键处,心往神之时,兴奋得血压都有点飙了,哪料到让他这一叫,就特么的直接给叫沒了,与几个美女失之交臂,扑街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了。今后若想重圆这一壮举,恐怕都难于上靑天了。
此刻的朱厚照要不是还躺在床上,差不多就要指天戮地、捶胸顿足哀嚎了。
见到朱厚照一脸茫然和荒诞离奇怪异的样子,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传来,很明显这里的笑声都是对他发出来的,到校第一天就睡到太阳照屁股,睡到大家食堂吃完饭回来才被叫醒,竟还堪堪的一脸茫然和荒诞离奇怪异的样子,可见这人要多狗血奇葩就有多狗血奇葩。
见周围大笑的人似乎正在嘲笑他,一时间朱厚照只能暗自戒备着,防止有人对他下手。
看了看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似乎只有他没有嘲笑自己,刚才还是他好心的推自己醒来的。
“你们都早起来了?看样子还似乎吃过饭了?为什么刚才不早点叫我起床?”朱厚照有些惊诧的下意识责问道。“哈哈”又是一阵哄室大笑传来。
“这位同学,我看你是做春梦给做糊涂了,大家都是来进修的,谁欠谁的呀?谁有那义务叫你呀?”
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小心的在朱厚照耳边说道,声音小的只有朱厚照一个人才可以听见,可见他也很担心。
“是我睡觉做梦害的,都怪这一路太波折太疲惫了。”朱厚照有些无奈的说道。
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位同学叹了口气,他对朱厚照的话半信半疑,他更愿相信的是朱厚照纯粹是爱面子而已。
大家都是天南地北来这进修的,谁欠谁的呀?谁有那义务叫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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